大家好,蓉蓉来为大家讲解下。艾雪儿(艾雪儿玩具)这个很多人还不知道,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!
只要给我吃喝,银行贷款不催我,我特别愿意配合,可是呢,封的是生活跟收入呀?开支一点没有封住
灰色的风花雪月(43)
安顿好我妈,我对茸茸表示感谢,然后又道歉,由衷地道歉。茸茸说,不提了吧。真要道歉,我也要道歉,我在那个论坛把你老底都掀了,让你名誉受损。
网上的事,真不算什么。不过,我想知道,你怎么就原谅我了呢?
真想知道吗?
真想。
首先,我承认,我还是喜欢你,恨不起来。还有呢,你很坦诚,也可以说有担当。我在网上揭你的底,你敢站出来,说我讲的是事实,并且向我道歉。
那不是应该的吗?
如果面对一群陌生的网友,那没什么。茸茸看着我,调皮地笑了一下,当时你在论坛上,又是写这,又是写那,迷倒一片美女,是论坛上的大众情人。这时候揭你的底,你敢认错,我觉得你还是有担当的。
原来你这样想。
从那时候起,我就原谅你了,不再生气。
然后你就注册了艾雪儿?
是。我发现,你很有知识分子的底蕴。
你不要挖苦我了。
没有。我说的是事实。有文化有学历的白领、高知们才用MSN。
你越说我越无地自容了。别忘了,我是个钢铁工人。
我就被你这个“钢铁工人”四个字,蒙了双眼。以为你真是个钢铁工人。
难道不是吗?我就是钢铁工人。
不,你身体是钢铁工人,但你的心不是。如果以解读钢铁工人的心去解读你的心,是要犯错误的。茸茸笑了起来,我就犯了这样的错误,结果把你吓跑了。是不是?
我在心里说,你说得有道理,但嘴上却说,没有,没有。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,都是我的错。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,好好向你赔罪。
晚上吧。晚上我们把毛主任也请来,可以吗?
当然可以。不过,晚上是晚上,中午我还是要请你。
我请你吧。我目前比在徐州要好。嗯?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从徐州到了南京?告诉你,公司把我从徐州调到南京来当经理了。
中午,我们在医院对面丹凤街上找一家饭店吃饭。茸茸不让喝酒,说晚上要陪毛主任她们,你中午忍着吧。我说,不行。没有酒不足以赔罪。便要一瓶啤酒,满斟一杯,双手举起,非常愧疚地对茸茸说,尽在不言中。茸茸说,等一下。拿酒瓶,也满斟一杯,来,从此以后,我们什么都不说了啊。
我仰脖子,一饮而尽。茸茸做不到,喝水一样,一口一口地咽,最后一口呛了,不住地咳嗽。
我们喝完酒,吃饭的时候,茸茸问,我们今后怎么相处?
我很为难,不知怎么回答。正在心里默默筹措词语,幸好我女儿在饭店里四处跑起来,往这窜一下,往那窜一下。茸茸见状,不等我回话,起身端起女儿的碗,追着喂。一边喂,一边瞅空回桌上来,往嘴里扒一口饭。这情景,使我的心柔软得要融化。等她喂好了,我也吃好了。找老板要快餐盒,装些菜饭,带回去给我妈。茸茸说,下午我还要回单位,晚上你等我电话吧。走了几步,又回头说,有时间你到我的公寓看看,现在可不是你当初看到的样子。
下午,护士给我妈量完体温,再没什么事。我向医生请假,我说我有个舅舅在南京,我要带我妈到我舅舅家去一下。因为我妈的病情还未最后确诊,我一直没告诉他们。现在既然转院到南京,那当然要去和舅舅舅妈说一说。
去了之后,我被舅舅拽到一边,劈头盖脑一顿臭骂。这么大的事,今天才告诉我啊?
不是还没确诊吗?
没确诊也应该告诉我啊。以后你妈躺在床上快要死了,你也不告诉我,因为还没死,还有最后一口气没断。是不是?
骂得我无言以对。
后来,我把住院、转院的前前后后说一遍,舅舅说,这个朋友的恩情,你要好好记着。今天晚上你们一起吃饭是吧?我要去当面谢谢她。
晚上舅舅舅妈,还有我表弟都去了。他们是真心真意去感谢茸茸,听说是女孩,我表弟上街买了一套日本进口化妆品。但茸茸有了误会,以为我带舅舅舅妈来,是看她做我们家儿媳是否合适。
茸茸很高兴,摆出一副我们家儿媳妇的架子,又是敬舅舅,又是敬舅妈,又是敬毛主任和其他医生。最后,把那一套化妆品送给毛主任。毛主任说,这怎么可以?这是买给你的。茸茸冲我一扬下巴,没事,我让他给我重买。
我这时候哪有心思接她这话,只问毛主任,以您的医疗经验看,我妈的情况严重吗?
毛主任说,我看了你带来的马鞍山医院的病历和治疗资料。基本同意他们的意见。
您的意思是,慢则半年,快则三个月?
这个结论,现在我不能下。我是根据马鞍山的诊治报告和CT片、B超片说的。老太太不是今天刚来吗?所有的项目我们还要重新进行检查的。
……
我在南京只待两天,年休假到期,要回马鞍山上班。临走之前,通过毛主任,给我妈雇一个护工。一天五十,外加一顿盒饭,三块五块都行。我不好意思给三块,便按五块算。先付十天的。我妈知道后,很是心疼,你请什么护工呢?我可以自己料理自己。
我给茸茸电话,我今天回马鞍山上班。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,你帮我到医院处理一下。茸茸说,我知道。你安心上班,这边有我。
我带着女儿坐大巴回家。小家伙这两天被我拖着跑来跑去,累坏了。上车就在我怀里睡了。
谈谈太原的的咪表公司,谁给他们的权利在公共车位收费的
灰色的风花雪月(31)
回到办公室,我打量一下。发现有一团擦试的卫生纸丢在墙角,昨天晚上没清理掉。赶紧捏起来,扔进走廊上的垃圾桶,然后去洗手。在洗手池上遇到芬,她红着脸说,昨天晚上的事,人家都知道了。
昨天晚上什么事?
咦,你说什么事?
你觉得是事,就是事,你觉得不是事,就不是事。
我好害怕。我今天早上有点恶心,想吐。不会怀孕吧?
反应不会这么快。就算怀上了,你也别担心,我认这个孩子。
芬没再说什么。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,是茱迪的。芬问我,可以帮你拆开吗?我说,这怎么可以。伸手拿过信来,你以后别替我收信,好吗?芬很幽怨地看着我,知道了。
回到办公室,我怀着一种愧疚的心情,阅读茱迪的来信。
军,好久没给你写信了。也许是四天,不,五天吧。你也没做什么,但我还是想写点什么,激励你。……
看完信,我心里很难受,觉得对不起她。怀着一种愧疚的心情,我想和茱迪说话。打开电脑,登录MSN,茱迪和艾雪儿、芳都不在线,只有希子一个人。她给我发了一个笑脸,今天忙吗?
不算忙。你呢?
我也还好。希子说,问你个事儿。你有没有考虑过,到日本来发展?
去日本我能做什么?
能做的太多了。起码,这边的华文报纸还是很多的,你干这个没问题。
怎么去呢?
如果你真的愿意来,我可以帮你。
日本消费太高。我是穷人。
这个不用担心。不是还有我吗?刚来的几个月,我可以负担你的一切费用。几个月后,我相信你就能够自立了。
你准备怎么把我弄过去?
途径太多了。只要你愿意来,问题不大。我有朋友,和上海领事馆的签证官很熟。
我家里还有一个老的,一个小的,怎么办?
你妈妈现在,生活还是可以自理的,对吗?让她先自己照顾自己吧。等我们以后稳定了,再把老人家接过来。孩子么,可以给她妈妈啊。我听你说过,她在银行工作是不是?我知道,在国内这个工作的收入还是不错的。孩子在她那里,没什么可担心的。
但是我放不了手。女儿是我的命根子。
给她妈妈,又不是给别人。你有什么不舍得的?
唉,这个事情以后别提了。我不可能放弃女儿的。
但我还是希望你考虑一下。
不用考虑,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……
然后,我们又说了点别的。我问她为什么叫“希子”?她说你笨啊,你不知道我的真名叫“静”啊?我这才反应过来。因为“静”这个字,在日语里的读音就是“希子”。我想起我的名字,就说幸好我没用你这方式取网名,不然我就叫“滚”了。
希子给我打个笑脸,然后说,我去洗屁股。
我很纳闷,这一大早洗什么屁股?
过一会儿,希子回话,笑得哈哈的。原来她说的是“我去洗苹果”,结果打成了“我去洗屁股”。
这年秋天,女儿入幼儿园,我受罪的日子开始了。她每天在幼儿园听老师讲的课,天天晚上回来都要给我和我妈讲一遍。为此,我给她买粉笔和小黑板,还有一高一矮两只方凳。我妈岁数大,起身不方便,坐高的;我自然坐矮的。我和我妈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,背着双手,听我女儿给我们讲课。当然,我们做学生的,还不能太聪明,不能一听就会。那样,我女儿耍不出老师的威风,她是要生气的。
这是什么字呀?
不-知-道-
怎么会不知道呢?我刚刚教你们的。
我-们-也-是-刚-刚-忘-记-哒-
你们太让我失望了。你俩都给我站起来。
我和我妈乖乖地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的老师。
你们再这样不用心学习,明天我把你们家长叫来。怕不怕啊?
怕--
怕就好好学,这是鸭,小鸭子的鸭,记住了吗?
记-住-啦-
有一次,我们的老师在黑板上刚写了个“鹅”,我妈就念出来。气得老师直蹦。我在一边训斥我妈,老师还没教,你怎么能认识这个字呢?我妈赶紧认错,请老师原谅。
……
这样,我上网的时间更少。有天接到希子的电话,问我怎么好多天不上网?你不会有一天,突然在我面前消失吧?我说,我现在每天晚上都要上课。她问,上什么课?我便把女儿这一套说给她听。她听了先是笑,笑过之后说,我真不理解,孩子放在她妈妈那里,你有什么不放心的?这话让我感到很不入耳。我说,有什么事吗?没事就挂吧,国际长途,费用高得很。
当然有事啦。我下周要陪一个佛教团体的人,去扬州探访鉴真的遗迹。你能不能到扬州来和我见一面?
这个,恐怕不行。我最近真是忙得脱不开身。
你尽量吧。本来我是不想陪这帮和尚去的,但是我在地图上看,扬州离你那儿很近,我就想,我们是不是可以见个面。
好吧。我尽量吧。
……
灰色的风花雪月(28)
你现在是和婶…婶…一起的吗?
什么婶婶?
你不是给我留信息,给我找了个婶婶吗?
哦,对,是找了一个,不过八字还没一撇。最后的结局如何,我也说不准。
她是干什么的?
这个事情,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聊吧。总之,你能平安回来就好。
其实,也没什么。都是在中国人经营的店里打工,虽然苦一点,但是欠人家的钱总算还上了。
看着芳愉悦的笑容,这时,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芳身上的那种吃苦耐劳的艰忍又坚韧的品质。我想,真要做老婆,还是芳合适。茱迪从小到大,实在是太顺了,压根就没经过什么挫折。但现在既然和茱迪已经确定关系,我也不能再对芳做什么暗示,或者说引诱。虽然从内心深处来说,我恨不得有十个老婆。
茱迪去了日本之后,很少上网。但是每天睡觉前挤时间给我写信,一次写一页或者半页。积到五六页,就寄给我。我平时在报社兼职,挺忙,只能借回单位上班的时候给她回信。有空的时候,我也会去那个日语论坛看看。论坛上有两个女孩子总是“叮”着我。一个叫希子,一个叫艾雪儿。
希子“叮”我,是不停地在论坛上拿我开涮,一会儿说,某天看见我穿一件格子背心和兔子赛跑;一会儿又说看见我吃西瓜,咬到自己的手……让很多人以为她跟我很熟。其实,我和她一句话也没说过。但我知道,一个女孩子的话题,总是围着一个男人转,表明她对这个男人是有兴趣的,但我强装淡定。直到有一天她在论坛上发了一张她的照片,我不安分的心又骚动起来。
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呢?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。
艾雪儿与希子不同。她“叮”我,是不停地给我短信。她对茸茸的事情很好奇,总是希望知道其中的每一个细节。而且特别想知道,我为什么会在那天突然变得无情无义。
你的变化太突然了。简直不可理喻。
出于警觉,我怀疑这是茸茸的马甲在套我话。我用茱迪的帐号登录,查艾雪儿的IP,不是徐州,而是南京。我松口气,和她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那你为什么不当面和她说呢?如果她喜欢你,她会为你改变啊。
唉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
那不见得。我觉得她是真的喜欢你。不然,也不会天天在网上追寻你的踪迹,你说是不是?
呵呵,那是寻仇。
不一定吧。我看不是寻仇,而是放不下。
……
这里说一下广告部的袁总,她每天到人才市场去招平面设计或文案人员,说好试用一星期,合格录用,不合格走人。然后招了人来,一个星期后说你不合格,象征性的给点小钱,这样你等于为她白干一星期。刘总嘱咐我说,你留心一下,真要有能干的,别放走了。这样,我有事没事还得去设计、文案那边看看。
有一天,我正在刘总办公室和他聊民政局那个杂志的事情,一个女孩子哭哭啼啼进来说,她需要这份工作,希望刘总让她留下来。原来,她干了一个星期,今天早上袁总说她不行,给了她几个早餐钱,让她别来了。
刘总,您让我留下吧。我会干得很好的。女孩抽抽答答地说。
你哪个学校毕业的?刘总问她,以前干过类似的工作吗?在哪干的?
我是安师大的。以前在芜湖的一家广告公司干过。
我这里有一组广告牌,需要招租,你给我写五百字软文,可以吗?
女孩说,可以。但她看上去明显很紧张。呵呵,我怜香惜玉的品格又发挥了,在她出门后,我说我去拿我的茶杯,也离开刘总办公室,去给这女孩子做提示。
你记着啊,重点是广告牌的位置好,好到什么程度呢?它能在不知不觉中,让你永远记住它。这是广告客户最想得到的结果。明白了?
女孩子感激地点点头。
后来,刘总问我,你帮她写的?我说,没有啊。刘总笑一下,这个路子她是想不出来的,还有这个题目。我伸头一看,《我悄悄蒙上你的眼睛》。我说,我真没有帮她。刘总说,你愿意为她负责,她就留下来吧。
这个女孩叫芬,长得并不漂亮,我就是见她央求刘总留下她的时候,看上去很可怜。刘总给了我面子。却因此让袁总恼火。从此,对芬的工作横挑鼻子竖挑眼,经常把芬搞得哭哭啼啼的。我问她,你为什么愿意受这份气呢?换了任何人都不干了。芬说,我身上的钱最多还能撑两个月。并且不可能指望家里寄钱。所以,我下个月必须要有点收入才行。
这时,我想起年轻时曾经听过一首叫做《春天里》的歌,没有钱也得吃碗饭,也得住间房。我那时还体会不到,现在算是明白了。
我说,你看着办吧。如果能辞就辞吧,别受罪了。真到了没钱吃饭的地步,你来找我。
你养着我啊?
你这话说的。什么叫我养着你?我是说你真要有困难的时候,我可以帮你一把。
我先谢谢你。芬说,但我现在还没有走的打算。
随你便吧。
……
有一次刘总对我说,你要是没有拈花惹草的毛病,真是一个完美的人。
你说的不对。我不是那样的人。你看我从大连回来两个月了,我也没碰过女人。可见我多么忠于爱情。
刘总不怀好意地笑笑,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,同时介绍你认识一个漂亮的单身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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